废文网 - 同人小说 - 爱欲,将我们引上一条死路在线阅读 - 冴子x悠明x西鄉的三人行

冴子x悠明x西鄉的三人行

    “我昨天听到悠明说爱我!”冴子欢欣雀跃的声音冷不丁从身后冒出来。

    悠明闻声回头,她刚刚从卧室里光着脚跑出来,在地板上踩出一串因为体温而微微发白的脚印,钻进悠明怀里的时候,他清晰的感觉到恶魔的体温因为激动而较平时更高,尽管她的皮肤看起来依旧苍白阴郁。

    “没有说。”悠明随口回应,他的视线绕过冴子,抬起手臂翻动锅铲,在平底锅里的煎蛋在焦糊之前翻面。

    “明明就说了!说最爱我了,说只爱我一个,说要将全部的身心都献给我!”冴子执拗地重复记忆中的内容,收紧了搂住悠明脖颈的手臂,近乎贪婪的感受着来自于对方的温度。

    她只穿了一件宽松的T恤,显然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悠明的衣柜里拿走的衣服,下摆艰难的遮盖着腿根,而领口则宽大到足以滑过肩膀。冴子满不在乎的将一边的领口拉上,另一边则滑落到手臂,露出一边挺翘的rufang,她抱住悠明的时候,乳尖就在他的胸口磨蹭着,硬挺的像一枚红果。

    黑胡椒放的有点高,在身上挂了一个人的情况下完全没法抬起手拿到,悠明顿了顿,放弃抵抗般的轻出了一口气,低头看着冴子,如她所愿的暂时将注意力放在了她身上,“真的没有说。”

    倒不是他对于说出爱这个字有什么抵触,过去的悠明偶尔也会将几个沾着蜜糖的字眼吊在饥饿的恶魔面前,好给自己留下一点喘息的余地,爱你,喜欢你,这种话语,他都可有可无的对冴子说过。

    但不可能是昨天,因为他昨天在西鄉的教堂里,一整天。

    冴子在他怀里偏转了一下头颅,衣衫的下摆忽然探出一根灵活而细长的尾巴,桃心型的尾尖在空气中蛇似的起伏了一下,顺势晃荡上去,缠住了摆在上方橱柜里的黑胡椒瓶子,把它一股脑塞进悠明手里。

    隐晦的讨好了一遍对方之后,冴子埋在悠明的脖颈里蹭了蹭,她早起还没有来得及把头发扎起来,茂密而柔软的黑发像海藻似的打着卷滚落下来。悠明不自觉的避让了一下,一是因为有点痒,二是因为怀里的女孩总是不安分的动来动去,实在有些遮挡视线。

    但只是稍微仰了仰头,悠明立刻感觉到脖颈上的力度猛的收紧了,以一种令他难以呼吸的力度。他轻微的嘶了一声,感觉到自己的颈侧传来一点湿润的热度。

    冴子含着悠明的颈侧,抿唇吮吸,又探出一点舌尖在跳动的动脉上弹奏似的来回。她的声音在平时甜蜜的像块小蛋糕,撒娇时更是每个音节都裹满了糖浆,轻快又柔软的从舌尖上滚落出来。但此刻,那种蜜糖就会黏黏腻腻的滴落下来,滑腻而嘶哑,带着沉甸甸的尾音。

    “说过了的哦,我知道的......悠明最爱我了。”冴子笃定的态度十分坚决,手掌贴合着悠明的脸颊,见他仍没有改口的打算,才柔缓了语气做出小小退让,“就算没有这么说,也是最爱我的吧?我想要听悠明说爱我,说爱我,爱我,爱我......”

    悠明经常感到自己难以应对冴子的热情...她伸出殷红的舌尖,配合着诱人饱满的嘴唇不断对着悠明的嘴唇和脸颊亲亲舔舔,她像只小兽般边用讨好的眼神盯着悠明的反应,边快速又肆无忌惮的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而随着悠明身上属于她的印记越来越多,冴子口中的“爱”字也逐渐变调,从名词变成了动词。

    她的手从悠明的衬衫下摆探了进去,沿着人鱼线的弧度往上,到触及心脏。悠明闷哼了一声,冴子的指腹刮挠着他的rutou,指甲掐着根部,恶魔的技巧娴熟,但力度上总是难免有些控制不住,贪婪的恨不得把人嚼碎了一点一点咽下去,无论怎样贴合肌肤,怎样紧密缠绵,都还觉得不够。

    她不断打量着这个令她的心脏不断收紧的人,脑中满是疑惑,究竟要如何才能满足这份贪婪和饥饿呢?

    她偏过头颅,坚硬的牙齿和湿软的舌头一起舔砥过悠明的喉结。

    喉结不由自主的滚动,而它的主人却在想毫不相干的事。

    蛋要煎过头了。

    悠明微微皱了下眉,他不喜欢焦糊的味道。松开握着平底锅把的手,转而在冴子的后颈警告性的捏了捏。他的手掌干燥温热,对恶魔灼热的体温来说有些微凉,抚在后颈像是在夏天靠上水枕,冴子本能地追逐那份每一个毛孔都惬意万分的愉悦感。

    悠明却毫不犹豫的把她推了出去。

    但他刚把煎蛋放进一边的盘子里,冴子又钻了进来,甚至双手拉着他的领口用力将他拽到自己身前。悠明被她拉扯着踉跄了一下,冴子甜甜的一笑,撑着身后大理石的料理台坐了上去。悠明放在那的盘子被粗鲁的推开,这个姿势能让她很方便的张开大腿紧紧的夹住悠明的腰,让他整个人都扑在自己身上。

    “说爱我。”冴子捧着悠明的脸甜甜蜜蜜的说,撒娇的语气里藏着不许他拒绝的弦外之音。

    隔着不足一指的距离,悠明可以清晰的看见她翡翠般的眼眸中瞳仁在缩小,然后拉长,变成纤细的橄榄状,透出一种尖锐而野性的诱惑。冴子咬住了自己饱满的嘴唇,粉红色的舌尖在牙齿间飞快的滑过。

    “说爱我,就像你昨天那样。”大概是悠明几次的否认和沉默让她改变了对策,她的声音湿漉漉的低下来,撅起嘴央求。

    悠明张了张嘴,但在下一刻瞳孔又微微收缩了一下。一只纤长而又骨节分明的手从他的身后探过来,毫不怜惜的抵着冴子的额头将她推开。

    “说胡话也要有个限度。”冷淡的声音响起,悠明感觉到了从身后覆盖上来的身体,比前方纤细的女性恶魔要更加高挑,但同样有着灼热的体温。

    “他说的是爱我。”西鄉理所当然的说着,在冴子的面前捏着悠明的下巴让他转头,咬住了他的嘴唇。

    不,他什么也没说。

    因为那天西鄉用自己的领巾塞住了他的嘴,他被亚麻的细绳绑在圣子像的后方,倒是听见了有很多来祷告的人对西鄉说这话。

    “神父先生、神父大人...我爱您,我爱您...求您救救我!救救我、我的心好痛苦,我快要死了!我...!”

    衣袍和地面摩擦的细碎声以及rou体传进悠明的耳朵,他猜这个苦苦哀求的人正匍匐在恶魔的脚边,随着西鄉的走动而爬行。

    他好像真的很痛苦。可是爱是杀不死人类的,悠明心想,只能杀死恶魔。

    西鄉在教堂诞生,通常而言,他都是个合格的神父。他发自内心的怜悯和同情因贫穷饥饿绝望...因一切困苦而前来祷告的人类,他们多么弱小和不幸啊!恶魔听着他们的故事,每每眼中含泪感同身受。

    死亡对他们来说,是一种幸福啊。

    恶魔如此想着,饱含着自我陶醉,温柔地、循循善诱地、引导帮助安慰每一个前来祷告的人,令他们不再恐惧,发自内心的接受死亡,然后陷入永恒的甜美梦乡,从此远离一切苦难。

    恶魔认为自己在救赎他们,对待可怜弱小的人类通常都很有耐心,轻声细语。

    但凡事总有例外——比如悠明正等着他的时候。

    “对生的渴望是一切生命痛苦的根源。”他将衣袍从那人手中抽出,收回目光后拒绝得格外冷酷。恶魔注视着圣子像的目光另他脚下匍匐的人类几乎嫉妒得发狂,“我的身心都已经献给我主...不要在心里叫我的名字,你很吵。”

    将那人赶走,西鄉重新出现在悠明面前,“...悠明...”恶魔仰头含上悠明的嘴唇,力度轻得像花瓣上落下的露珠,在教堂里、圣子像后、彩绘玻璃的色彩和图案映在恶魔美丽的脸上,却因恶魔痴迷狂乱的表情模糊成团,他一遍又一遍地、虔诚地,如同念着祷文般低语,“请爱我,爱我....”

    .....

    扭头的姿势牵扯到了昨天西鄉咬的伤,悠明抽痛的嘶了一声。冴子挣开西鄉的手嬉笑,反击的力度却截然相反,“像你一样喜欢用道具的家伙吗?”

    悠明很喜欢,不是吗?昨天一直很敏感,射的也很多。西鄉冷漠的瞥了一眼自己的半身,在心中对她说道,放过了被吻到有些呼吸困难的悠明。

    被放开的悠明急促的喘息着,眼角泛起了微微的红,但视线却跳到了另一边——他伸手关掉了抽油烟机。

    感到被挑衅了的冴子已经迫不及待的勾着他的脖子,像只小猫似的舔砥啃咬他的锁骨,一路啧啧作响的咬上喉结,誓要证明自己的技术胜过西鄉。她的手伸下来,拉开悠明的裤子,指甲随随便便的拉扯着悠明的内裤,他听见了布料撕裂的声音。

    有进步,这次她留下了外面的裤子。悠明就跟任何一个养了宠物的人那样想。冴子像猫,但比猫更难教养,猫只需要食物和爱抚,而想要让冴子听话需要他用血rou和吻以身做饵....还不一定管用——她总是积极认错,屡教不改。

    因为她喜欢悠明注视着她的样子,喜欢悠明板着脸教育她的样子,喜欢悠明因为她的屡教不改而皱眉的样子...

    喜欢,喜欢,喜欢,全部都,非常喜欢!

    她熟练的摸到了蛰伏的性器,手指揉搓着roubang下方一条不甚明显的青筋,张开五指握住柱身上下磨蹭,又用小指在冠状沟下反复磨挲。

    悠明微微眯起了眼,不再去想自己的裤子该怎么办,他的身体在熟悉的快感下迅速的苏醒了,冴子的指甲比西鄉更长一些,有时刮过roubang带着轻微的刺痛感,她没轻没重的时候总是会让悠明硬的更快。

    冴子握着roubang抵住自己的xuerou时,悠明突然想起来他第一次见到她。

    那时候按理来说该是个明媚或阴沉的天气,但遗憾的是悠明从不在多余的事情上浪费脑容量,他不记得那一天的天气如何,不记得那是早上还是夜晚,甚至不记得那是哪一天。他只记得自己那时牵着宠物散步,在一条小巷里听见女孩的声音。他没换路线,就这样直直的走过去,然后在那里见到了冴子。

    冴子穿得像个普通而时尚的辣妹,带着几圈色泽艳丽的手镯,指甲染成黑色,皮肤雪白,长发漆黑,在小巷的阴影里有种阴郁的艳丽感,声音却甜蜜而轻快。她侧身对着阴影里的一大团东西讲话,语气像是小女孩教自己的洋娃娃化妆那样“不可以吃哦。”她说着,伸出手去抚摸那个东西。

    悠明花了点时间辨认,发现那是个形状怪异的生物,灰黑色的皮肤有点像灌凝土,而面部则像是融化后的橡皮泥。此刻它的嘴部——应该是嘴部——正不停的蠕动着,厚大的嘴唇翻开又合上,露出粉红的牙龈和不断溅出的血液,血滴在女孩的手上,色泽艳丽。

    缝合生物,听不懂人话。悠明给那个东西下了个定义,这就是为什么他不养缝合生物做宠物。此刻那只生物对女孩的话充耳不闻,自顾自的大嚼着嘴里的东西,而悠明脚边的宠物哪怕是紧张到毛都竖起来也没拉扯他手里的绳子。女孩歪着头看着大吃大嚼的缝合生物,而悠明看了下自己的手表,思考要不要帮她管教一下宠物,好给自己腾出路来继续散步。缝合生物听不懂人话,但活着的东西都有条件反射。

    然后,他看见那个女孩抬了抬手,将手伸进了它的嘴角,按住了粉红色的牙龈。

    就像是在撕开一大块吐司似的,缝合生物灰色的外皮一寸寸的开裂,暗红色的血和黄色的脂肪一起涌了出来,一部分溅到女孩白皙的皮肤上,更多的则像岩浆那样流淌下来,堆积在她脚下。她扔在撕裂的下颔,然后朝着血rou模糊的黑洞处伸手进去,不是在逼它呕吐,而是更直接的想要自己亲手拿出来。

    “不是告诉你不要吃了吗,快点吐出来啦。”冴子亲昵的说,缝合生物庞大的像囊肿,在冴子的手下挣扎,发出怪异的声响。就像是在与朋友开玩笑似的,她轻快的笑了起来,笑声甜美让人想到水果味的糖球,和那只缝合生物古怪的声响混为一体,吵闹,悠明觉得脑子疼。

    最后冴子从它的胃袋里掏出一个人头,脖子下连接着一截尾巴似的脊椎,再剩下的部分则破破烂烂,女孩双手捧起来摇晃了一下,脊椎下的身体就掉下来,砰的一声砸在了缝合生物的抽动的尸体上。滑稽的样子让女孩忍不住大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嘲笑着人头的主人实在是太没用了,只是把他塞进去一会就变成了这样。

    “啊,真是太没意思了。”冴子笑了一会,突然间又生起气来,那个男人找上她,说想要和她一起玩。冴子大发慈悲的陪他玩了,他却只坚持了这么点时间。虽然掏出来的尸体模样滑稽的让冴子发笑,她还是觉得自己之前的期待落空了,真是不愉快,不愉快,令人生气。

    然后她转过头和悠明对视,目光闪闪发亮。那是属于非人者的视线,怪异冷酷,拿杀戮取乐,但又有着孩童般的天真,只有孩子才看到什么都笑。她将仍连着一小截脊骨的脑袋一同转向悠明,像小女孩摆弄洋娃娃,那双死去的蒙着灰白薄膜的充血的眼睛和她阴郁璀璨的祖母绿色眸子并列摆在一起,齐齐看向悠明,“你觉得好玩吗?”

    这个问题显然是个送命题,换一个人面对着这样的场景来回答只怕要吓得尿裤子。而那个时候的悠明只是缓缓眨了下眼睛,似乎因她古怪的问题而略显困惑,他确实不理解她的乐趣何在,但他性格惯于不轻易地否定别人,何况她的眼睛很漂亮,于是他慢吞吞地说,“普普通通吧,你比较有意思。”

    此刻的冴子同样目光明亮,脸庞泛起了艳丽的潮红。悠明的guitou抵住了她的阴户,冴子用手指分开自己的yinchun,让它们含住悠明的guitou,然后逐渐将性器往里吞。她的xuerou不知何时开始分泌出湿滑的黏液,显然情动得厉害。但就算xue腔是干涩的她想要的时候也一样会直接插进去,恶魔不怕疼,他们喜欢痛苦,越痛苦,越快乐。

    悠明收回了盯着两人结合部分的视线,身后的西鄉环抱住了他的腰,他好像没有退让的余地,于是他只能伸手将冴子拉近了一点,然后直直的插入进去。

    guitou抵开软滑的xuerou插到深处时,冴子哼出甜腻的鼻音,她兴奋到眼角泛红,拉扯着悠明的衬衣下摆,把衣服向上推。悠明露出的结实腰腹正好可以被她的双腿夹住,圆润的膝盖轻轻蹭着腰部最窄的凹陷,样子就像是蜘蛛在用自己的前肢捕捉猎物。悠明抽了一口气,冴子的手指在他的胸口抚摸,然后凑过去咬住了饱满的胸肌,牙齿压在乳晕上摩擦着。

    有点疼,但更多的是酥酥的痒意,冴子埋在他的胸口发出了模糊的笑声,叽叽咕咕的,听起来他像是把一只打着呼噜的猫抱在怀里。但猫不会这样娴熟而情色的咬他,用牙齿和舌头一起舔砥着立起的rutou,直到那个小小的rutou完全被唾液濡湿。也不会有这样细长而灵活的尾巴,悠明感觉到了有东西在蹭着自己的大腿,冴子的尾巴触感柔韧光滑,像藤蔓那样从双腿中间蹭着会阴钻过去,上面裹满了湿乎乎的粘液。她用顶端桃心型的尾尖不怀好意的在他的腿间打着转,暗示性的贴上了他的臀部。

    悠明的roubang被湿腻的甬道包裹着,xuerou像融化的膏脂似的包裹着他的性器蠕动,在抽插时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roubang与xue口间粘连的粘液拉着细丝滴落在冴子的尾巴上。

    她古怪而暧昧的笑着,吮吸着悠明的rutou,尾巴带着粘液,路过却没有从会阴后方那个便捷的小路那进,而是蛮横地挤开了悠明臀rou最厚实的地方,像另一种性器,被他的臀rou夹在中间,尾尖抵他的在后xue上磨蹭着,将交合处滑腻的液体都涂抹上去。

    悠明的手撑在料理台上,指尖用力到微微发白,他的胸口被吮吸啃咬的又酥又痒,而身下传来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这个姿势抽插的动作很小,冴子不太好动作,而悠明的身后还有一个人。

    西鄉原本正慢条斯理的抚摸着悠明的脊背,他的身材并不消瘦,但紧绷着微微弯腰的姿势还是会让脊椎的弧度变得很明显。所以在冴子突然掀起悠明的上衣时,西鄉也顺势而为的将衣衫撩高,他近乎贪婪的隔着薄薄的皮肤抚摸下面一节一节的脊椎。他的脊背上还残留着一些痕迹,是昨天被绑在圣座后面时,凸起的珐琅浮雕留下的印痕,过了一夜已经不像是刚解下来时那样泛着深玫瑰色,现在它是浅薄而暧昧的,漂浮在光洁的皮肤上。

    圣洁,主在十字架上时也有钉子钉住他的手脚,让血流下来,慰藉人们的嘴唇,填补他们干涸的欲望。

    西鄉专注的亲吻那些浅红色的伤痕,在悠明微微颤动的脊背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湿热的吻。一直到在后xue处打转的尾巴试图钻进去时,他才毫不留情的一把攥住了它。

    “别太贪心,现在这里属于我。”西鄉威胁的攥紧了手里的尾巴,冴子所感受到的快感同样也经由双子的联系在他的全身游走,但这和自己亲身上阵的感受比起来只能算聊胜于无。

    冴子发出一声模糊的尖叫,恨恨的抽回了自己的尾巴。

    被突然打断让冴子有些恼火,但她也知道这不是和西鄉吵架的时候,所以她只是在下口时重了一些。完全是无意识的本能,就像是要给予标记那样,冴子的犬齿划过了一点rutou,悠明嘶了一声,攥住了晃来晃去的蓬松黑发把她拉扯开,他有时候也会承认疼痛是一种不错的助兴方式,但要是放纵她继续下去的话,他今天一整天都别想好好穿衣服了。

    冴子被他拉得仰头,但神色里看不出痛楚,只是舔了舔嘴唇,她的嘴唇丰润饱满,因为刚才的动作沾着一层亮晶晶的水光。

    身后的西鄉用拇指揉着沾满了粘液的后xue,然后突然插入了一根手指。悠明闷哼一声,手上反射性的松了下,于是冴子又扑进他怀里,这次像是讨好般的放轻了动作,舌尖轻轻勾住有些破皮的rutou。一阵尖锐的麻痒,带着酥酥的疼。

    不满于悠明将注意力过多的放在冴子那里,西鄉的手指抚弄着悠明肛口的褶皱,拇指和食指搓揉着肛xue的边缘,亲昵而自然的搂着他的腰,“悠明的这里已经很熟悉我了。”

    悠明回以沉默,他不知道如何回应西鄉的这种感叹,不过西鄉也习惯他如此,照样自言自语,脸上如同假面般的微笑已经兴奋到不自然,他嘴里喃喃悠明的名字,贴着悠明的身体正微微战栗,吐出的每口呼吸都灼热不已。恶魔慢条斯理的开拓他,手指在柔温热的肠道内深入,抽插,习惯于性爱的肠道柔软而顺服,他抽出手指,然后一次性塞入了两根。

    “讨厌的话...就阻止我哦。”

    这句话并不是征询,要说的话更像是在提醒,类似于送礼物的人提醒收到的人现在就可以拆开,本质上是在期待对方做出相应的行为。

    悠明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随即搭下来搂住了冴子的肩膀,将下巴搁在她的头顶,悠明皱着眉试图平复过快的呼吸,身后的手指在肠道内一寸寸按压着,诡异的与前方的节奏应和,而后xue被打开的感觉又与被包裹着的roubang格格不入,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触不论多少次都让悠明难以适应。

    他垂下视线,看着自己面前晃动的黑发呼出一口气,冴子已经开始舔咬另一枚rutou,柔韧的小rou粒在牙齿间被碾动着。而另一枚已经红肿破皮的rutou裹满了水亮的唾液,被不知何时探上来的尾尖拨动着。

    再这样被动下去,会没完没了的。

    深知这对恶魔双子的劣性,悠明无奈地深呼吸,拉扯着冴子的头发让她仰头,然后在对方圆瞪双眼惊喜的注视下吻住了她微张的嘴唇。

    而与此同时,身后的西鄉也揽着他的腰插入了自己的性器。他与激动的搂住了悠明脖颈的冴子对视了一眼,被吻的感觉如实的通过双子间的同感传递而来,可当他渴望地伸出舌头,却只有冰冷的空气。脑中忽然响起冴子甜蜜的笑声,轻轻的,但其中那股得意的劲都快滴下来了。西鄉微微眯起眼,张开牙齿咬住了悠明的后颈。

    性器在逐渐碾压开紧窄的肠道插入到深处,柔软的肠rou被迫为guitou让路。悠明的喉咙里溢出了难耐的喘息,西鄉的性器与本人不相符的狰狞,撑开后xue时有着压迫到内脏的侵入感,肠壁被摩擦得火辣辣的疼。而面前的冴子正试图将舌头深入到他的咽喉,难以呼吸,还有些反胃。

    但还没等他适应好,身后的西鄉就毫不留情的抽送起来,悠明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但拒绝的话语被冴子堵在喉咙里,撑在料理台上的手一滑,整个人像是被西鄉推动着插入到了冴子的xuerou深处。

    他需要、喘息的时间!悠明反过手来去推西鄉揽在他腰间的手臂,摸到了光滑且被打理得毫无褶皱的衣服面料,就像此时覆盖在他身后的身体一样,垂下的领带顺着他的脖颈滑落下来,他攥住笔挺的衣袖推搡,微弱的反抗,西鄉却全然忽视,他是对悠明说过讨厌的话就阻止他,可显然现在悠明没能阻止他,这不是他的错。

    他反过来牵住悠明朝后推搡的那只手,将手指一根根的挤进他的指缝间与他十指相扣。黏膜又紧又热的包裹着性器,西鄉按着悠明的腰禁锢住他继续一点一点向内推进,幻想自己就这么将他捅穿,从肠子一直插进胃里,他总不合时宜的在爱悠明的同时想象他的死状,恶魔自己也疑惑万分。

    感受到西鄉的迷茫,冴子含着悠明的舌头讥笑一声,她更紧的夹住了悠明的腰,xuerou蠕动收缩着去吸吮插入的roubang。悠明的脸颊泛着潮红,他从嘴唇到下颔都被冴子舔抿出一层yin靡的水光,眼神也是湿润的,被恶魔贪婪的品味过的嘴唇红肿,有着初熟的樱桃般的质感。他在急促的喘息着,与往常那种平静的神色不同,过度强烈的刺激包围了他,全身上下的器官都要在这种猛烈的快感下失去自控能力。他的眼角微微抽搐着,额头上的汗珠顺着鼻梁滚落下来,冴子着迷的用眼神舔过他每一点颤动的肌rou,然后凑上去,伸出舌尖滑腻腻的吸吮掉滚落的汗珠。

    西鄉的roubang重重的在肠道中抽插,啪啪的声响和肠道攀附在茎身吮吸的啧呲声响起。交合处已经沾满了一片粘腻的白沫,被撑大到极限的xue口像一圈深红色的薄rou,粘腻的包裹着抽插的roubang,在西鄉的一次又一次抽插中被蹂躏到肿起,沾满了水亮的液体。他的肠道在分泌粘液,抽插时已经说不好是前面还是后面在发出粘腻的水声。因为缺少空间,悠明的腰被迫维持着一个僵硬的姿势,很快就酸楚起来,只能被西鄉的动作带动着,一下又一下的插进冴子的xuerou里。

    他的意识都要在反复翻涌的刺激下模糊了,而就在这样的情况下西鄉凑到他的耳边低语,“不要拉我的袖子,这没用。看你的肩膀,看你的胸口。”悠明的视线顺势下移,看到了从自己的肩膀垂落下来的领带,“对,就是它,去拉住它...它会勒住我的脖子。假如你真的想阻止我,勒紧它,你会让我窒息的...”

    西鄉松开与悠明交握的手,声音因为急促的呼吸而显得断断续续,但那听起来依然是柔和而圆润的,每一个音节都克制而亲切,透着股令人安心的意味,他用这种声音低柔的耳语,但深埋在悠明xuerou里的性器却又一次兴奋的胀大了。他会窒息而死吗?不一定,但假如悠明真的这么做了,他肯定会兴奋到直接射出来。

    悠明伸手按住冴子的肩膀,推开一小片空间供他喘息,在冴子不满的要再次闹腾起来之前喘匀了呼吸,却没有回应西鄉,不论是动作还是话语...而是重新吻住冴子。

    埋在肠道内的roubang停滞了一瞬,西鄉低垂下视线,五指张开按住了悠明衬衣下紧绷的肩胛,这就像是一个信号。下一秒,roubang就在后xue内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悠明发出模糊的呻吟,终于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他被重重的顶到前列腺,直接射在了冴子体内。但高潮后的不应期并没有得到喘息之机,冴子的xuerou贪婪的包裹着尚未软下去的roubang,而西鄉也在一次又一次的碾压过敏感的凸起。他的双腿都快忍不住抽搐起来,喉咙里发出被吞咽在喉间如同受刑的闷哼,从大腿到腰都绷的紧紧的。透明的涎水从唇齿的交接处滑落,冴子用指尖抚摸着悠明的眼角,笑嘻嘻的托住了他忍不住下滑的身体。

    悠明连一个完整的词都拼不出来,只能在喘息的间隙里被逼迫出一点嘶哑的呻吟。他结束了这个漫长的吻,下巴抵在冴子的头顶,整个人都无力的向前倾,手指胡乱在半空中晃了几下,拉扯住了冴子宽松的T恤,宽大的领口毫不费力的被扯下来,跳动出来的丰润双乳被悠明倾倒下来的胸口压到变形,滑腻的乳rou在他布满深浅痕迹的胸肌上摩擦着。

    冴子笑得开心极了,满足地抱着他,轻轻拍他的后背,发出小小的偷笑的呼呼声。

    “呜...啊...啊啊..”身后西鄉的动作还在继续,那根性器cao着他的肠道,一次比一次更深的往里顶,恶魔的手掌和小腹一起打在他的臀rou上,发出清亮羞人的啪啪声,将他的臀rou扇出可口的粉红。

    刺痛和快感同时席卷而来,悠明快受不住了,他侧过头发出低低的吟哦声,额头无力的抵上了冴子松软的头发,细腻柔软的触感,带着和他如出一辙的香波味。超市打折的牛奶味,悠明从不挑剔生活用品,冴子撒着娇和他用了一样的才发现这种味道很适合她,甜腻腻的,闻着让人头晕。冴子对自己的半身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用泛着亮光的黑色细尾轻飘飘的扫下了悠明肩头的领带。

    西鄉高潮的时候像是失去了以往的克制那样狠狠的顶到深处粗暴蹂躏,毫不留情,他将悠明被他扇到有些红肿的结实臀rou往两边掰开,露出底下因为一次次的抽插而被带出来的一圈殷红肠rou,一直被晾在外的那一节柱身终于能够也cao进去。

    悠明闷哼一声,闭上了眼睛,小腹颤抖着承受了恶魔力道凶狠的内射。然后整个人脱力般的靠在了冴子身上。他刚才高潮了几次,最后一次甚至没有硬起来,只觉得自己大脑都要放空了,单纯被刺激着前列腺射了出来,浑浊的白液在抽插中将冴子的rou唇和他的囊袋都涂抹了一遍。

    西鄉扶着他的腰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冴子少见的没有与他争执,她与西鄉的感官互通,可以无比清晰的感觉到悠明将大多数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身上,这件事让她整个人都飘飘欲仙起来。而西鄉的内心翻滚不息的嫉妒比蜜糖更加甜美,冴子决定将它含在牙齿间,用舌尖包裹着津津有味的吮吸上好长一段时间。

    她伸出手指抚摸悠明的腰,上面留下了一点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用尾尖划出的红痕,可能是在刚才zuoai时晃来晃去蹭到的。冴子用指腹按压着,然后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她的手指逐渐向下。

    “不行。”悠明清醒了过来,他按住了冴子的手,声音沙哑“去洗澡,我还要做早饭。”

    冴子嘟起了嘴,但西鄉用手指擦了擦悠明的嘴角,那里有些被咬破了,他温和的说“好的,我给你放一些热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