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鄉x悠明x冴子的三人行(略重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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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必了,谁知道他会在水里加什么呢?上次他涂抹在他身上的东西让细鞭抽出的痕迹足足一星期后还是鲜红的。但他很累,懒得和难以教育驯养的恶魔们继续掰扯。所以他只是挥了挥手,然后将还坐在料理台上的用头发搔他痒痒的冴子推下来,用一块抹布将冴子留下的yin水和他射在xue里流出的jingye擦掉,重新打开了燃气灶,至于他身体里西鄉的jingye,他准备等吃完早饭再处理。 被无视了的恶魔们眼中尚且莹着堪堪吃到半饱的饥肠辘辘,但长久的驯养让他们知道什么时候该见好就收,于是只能一左一右活像什么背后灵一般的站在悠明身后,相互阻挠着对方朝悠明伸出的手和试图贴上悠明后背的动作。 两只恶魔在背后打得不可开交。悠明煎了一些鹿rou香肠,又洗了一碗小番茄,面包机里的切片吐司烘烤到表面焦脆。等到他从柜子里拿出苹果酱之后,客厅中的时钟已经指向了十点,对大多数人来说,这都不是吃早餐的时候了。不过悠明以前也养宠物,他习惯了早上起来以后先给宠物喂食,然后再去准备自己的早饭。喂两只恶魔需要的时间要更久一些,不过悠明也把起床的时间往前面调了半个小时。 只是在餐桌边坐下的时候,他还是不太适应的动了动。由于内裤被冴子弄成了破布,被cao到有些红肿的肛口直直的摩擦着裤子,外裤的布料对于刚被蹂躏过的敏感肛rou来说还是有些过于粗糙,rutou也在衬衫下被磨蹭到翘起。悠明只能皱着眉尽量忍耐,好在今天他不需要出门。 冴子飞快的坐在了他身边,托着自己的脸颊,眼睛亮晶晶的看他用小刀在吐司上涂抹软化的黄油和苹果酱。 西鄉慢了一步,只能坐在对面,桌子挡住了视线,但他能感觉到,讶子正用自己的脚去勾悠明的小腿,悠明意思意思的躲了两下,随她去了。 他垂下眼看着自己面前的切片香肠,微不可见的抽了抽气才能维持住往常那样柔和的微笑。他请求悠明把另一边装黑胡椒的小瓶子递给他,悠明无可无不可的伸手之后,西鄉才拿起叉子,将它刺入泛着油脂亮光的rou粉色横切面....只是似乎没有控制好力道,将盘子中央划出了一条细微的裂缝。 悠明听见盘子碎裂的呲声头都没抬,他太习惯两只恶魔争风吃醋所造成的破坏了,不过幸好西鄉向来是破坏性比较小的那个....虽然这样对两只恶魔的驯养不利,但悠明确实总会隐约的偏向冴子,会哭的孩子有奶吃这句话确实是有些道理的... 冴子干了坏事总喜欢赖到西鄉头上,但是她撒谎的技术却相当拙劣,和她撒娇的本事截然相反...不过里面又有几次是西鄉嫁祸给冴子的呢?为了防止他们斗得更厉害,只要他们没把房子拆了,悠明都可以当做看不见。 恶魔间的勾心斗角最后总绕不开悠明,谁让他是两只恶魔比赛的最终奖品,也是他们为之械斗的理由呢。 冴子用水汪汪的眼眸看了一眼对面的西鄉,伸手在悠明的玻璃碗里拿了一枚沾着水珠的小番茄,咬住了装满丰润果rou的薄皮。 鲜红的汁水在手指与洁白的牙齿间迸发出来,冴子吮吸了一下流出的汁液,含着指尖望着悠明甜甜的笑起来。 吃完早饭后西鄉通常会去教堂听人告解,而讶子要更随心所欲一点。不过悠明都不太在乎,他在他们出门以后睡了一会,然后爬起来整理自己的东西。西鄉和讶子有意的破坏他的人际关系,从养的宠物,到日常生活里的友人,同僚。悠明刚开始还会觉得有些困扰,但这两只恶魔唯有在此时齐心协力,他尝试了一下反抗,然后就因为太麻烦而选择了放弃。而空余出的社交时间则完全被他们俩填满,剩下的空隙最多让悠明放松下来做做自己的事情。 洗过澡,午后悠明会半躺在窗边的长榻上,将双手交叠在小腹,缓慢而平静的呼吸。空气里弥漫着旧物那种被时间洗涤过的气味,昨天下了雨,潮湿的泥土气味被蒸腾出来,闭上眼后嗅觉格外灵敏,西鄉身上那股沉香与杜松的气味,还有冴子和他一样的沐浴露香气。 之前西鄉出门的时候换了一条领带,原本那条则湿漉漉的扔在地上,冴子在他出门后立刻把它撕成碎片扔的到处都是,悠明收拾东西的时候头痛了好一会。 他深呼吸了一下,放任自己的意识沉得更深了些。 一直到太阳落下去之后,悠明才被自己身上突然多出的重量所惊醒。他皱着眉睁开眼睛,印入视线的是不断晃动的毛茸茸黑发。讶子跨坐在他的腰胯上,伸手紧紧的搂住他,神情陶醉的在他胸口蹭着。 她的手上还缠着好几圈色泽艳丽的珠串手链,冰凉光滑的珠子弄得悠明有点不舒服。冴子在他的胸膛上转动着头颅,像是要拼命把自己的气味蹭上去一样,但似乎也不必这么做,因为她已经闻到了悠明身上牛奶沐浴露的味道,甜蜜的,印刻在薄薄的皮肤上。是和她一样的味道,闻起来真可口。冴子用舌尖抵住了自己的齿根,她想起昨天晚上,悠明也是带着这样甜蜜的气味对他们说只会爱西鄉和讶子。 虽然其中一个名字听起来有点刺耳,但冴子还是在那一瞬间听见了自己怦然的心跳。好可爱,好美味,好棒,她把自己的脸埋在悠明的胸口,发出了模糊而甜腻的鼻音。悠明伸手拉住了她的后领,冴子也就顺势被他拉起来一点,脸颊泛红的看着他“我好爱悠明,好想把悠明吃掉,悠明也最爱我了对吧?悠明,可以吃掉悠明吗?” “不可以,今晚吃奶油炖菜和烤秋刀鱼。”悠明说完,毫不犹豫地把她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 晚餐时西鄉没有回来,餐桌上只有他们两个人,悠明把西鄉的那份装在了微波炉里。西鄉的作息一直比冴子规律,不过偶尔也会有夜不归宿的时候,悠明并不在意,他像往常一样在十点半时洗漱睡觉。冴子想钻进悠明的房间,但他知道假如把她放进来自己今晚就别想好好睡觉了,于是按着门框不肯放她进来。冴子有些欲求不满的咬着指甲发出嗑哒声,但她又不敢踩着悠明的底线。好在她已经独占了对方大半个晚上,而西鄉则依旧面对着十字架前燃烧跳动的烛火,所以最后她只是朝着悠明嘟起嘴唇,“亲亲我,亲我一下,我就去睡觉。” 悠明平淡的看了她一眼,拉起冴子按在门上的手,吻了一下她的手背。然后随意的把人推出去,关上了门。 他睡前反锁了所有的门窗,虽然门锁对恶魔来说不比纸坚固多少,但拒绝的表态总要有的,否则他们会更过分。但悠明也没想到,西鄉在回到家后会直接打开他的房门。 被压住肚子的时候悠明还没睁开眼睛,但下一秒眼部被覆盖住的感觉就让他不得不清醒了过来,冰凉柔滑的触感,很熟悉,西鄉所有的领带都是这个质感。悠明的大脑因为半途惊醒有些抽痛,他皱了皱眉,想要伸手去拉下眼部的领带,但刚抬起手就被西鄉握住了手腕。 他将悠明的手拉过头顶,用一种轻柔而不容抗拒的力道将他的手腕捆在了一起,然后拉向脑后,悠明被迫挺胸,然后感觉到自己的裤子在被往下拉。西鄉后退了一点,从他的小腹移到了大腿的位置,但依旧牢牢的压制着他的身体,悠明感觉到自己疲软的性器被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了,他本能的打了个颤,听见了西鄉的笑声,像是从齿间溢出来似的。 悠明张了张嘴,他想睡觉,假如西鄉要做,他希望能把时间安排在八点到晚上十点之间,而现在肯定是凌晨了。但西鄉没给他开口的机会,他咬上了悠明的嘴唇,舌头滑进去,深得几乎要深入咽喉。 悠明从这个吻中感觉到了一点报复的意味,顿时猜到白天西鄉一定被气得不轻,难为他竟然忍到晚上才来,如果是冴子的话一定会立刻在原地打滚,理直气壮的向他要求补偿... 由于眼睛被蒙着,悠明的走神没有被西鄉发现。恶魔的脑中此刻满是令心脏都产生扭曲感的爱意,他的手指熟练的摸索冠状沟的边缘,大拇指刺激悠明绵软的guitou。西鄉自己的roubang早就硬了起来。性器的温度与冰凉的手截然不同,灼热而坚硬的抵着悠明的roubang,下方的囊袋也鼓鼓囊囊的和他挤挨着。 悠明微微耸起肩膀,他还有些困,但身体已经本能的兴奋起来。西鄉吻他时的力道远比平时凶狠,他的舌尖几乎要被吸吮到发麻,而roubang却被很克制的撸动着,即使如此,蛰伏的性器也依然在西鄉的手中一点一点兴奋起来。 他被短暂的放开时抓紧时间喘息着,想着算了吧,既然他非要做不可,那做一次也行。他的roubang已经硬挺起来,感觉到坐在他大腿上的西鄉微微移开了一点身体,悠明等着他插进来,或者等着自己插进去,他现在被绑起来又看不见东西,接下来无论要怎么做,都只能由西鄉来主导。 但最后从下体传来的,却是陌生而尖锐的刺激感。 西鄉用拇指按住悠明绵软的guitou,让马眼微微张开,然后将他从教会医院里拿出来导管缓慢的插了进去。那个小口乖顺的蠕动着吞下了侵入的异物。恶魔的视力哪怕在黑暗中也能清晰的从透明的导管中窥见粉色的内壁,还有悠明绷紧了的大腿内侧。粘腻的清液在导管插入的过程中被挤了出来,堆积在微微颤动的guitou上。悠明的喉咙里溢出了难耐的喘息,但正如西鄉所预料的那样,他僵硬着一动不动的承受着。 插到底部的时候,软管撞击了一下膀胱的内壁,失去视觉令这种撞击来得更加可怖一些,悠明惊痛的哼了一声,脸上和身上都渗出了薄汗,他急促的呼吸着,但幅度控制的很小。悠明常常被玩弄前端,对于怎么让自己更好过一点颇有经验,只是以前虽然也被玩弄过尿道,但进得这么深却是第一次。 西鄉满意的亲了下他张开的嘴唇,含着他的舌尖,将导管的另一头对准了自己,缓缓插进guitou,一阵近乎麻木的痛,但又带着酸软的快意。导管的另一头连接着的是悠明的性器,只要想到这个事实,西鄉的大脑就会兴奋到几乎开始抽痛。他呼吸急促的将导管继续向内插,一直到导管深入到底,露在外面的部分越来越短,最后他的guitou得以和悠明的碰在一起,马眼挨着马眼,含着透明的导管微微吮吸。 他看见悠明微微扬起的脸,嘴唇微微张开,唇瓣和舌头都被他吸吮的水光淋漓。他的领带覆盖在悠明的眼睛上,纯黑的领带横过他的鼻梁,恶魔白天系着领带在基督面前祈祷,而夜晚则用它当作性爱的道具。他系的并不紧,但悠明睁开眼时只能看到他所给予的黑暗。 他所给予的,只能看到他所给予的黑暗,只是脑海上浮现这句话,西鄉就硬得发疼,他深呼吸,握着悠明的roubang,小幅度的摇摆着腰,恶魔的尿道收紧了导管,灵活得像手指摆弄道具。悠明立刻绷紧了身体,发出了痛苦而微弱的呻吟。导管被西鄉的动作带动着,在他的尿道里来回抽送,一阵触电般的酸楚,而撑开尿道的器具又带给了他奇异的排泄感。悠明的大腿都开始忍不住发颤,而西鄉握住了他的roubang,没有给他一点逃离余地,直直的对着马眼抽插。 “啊...啊啊.....”悠明被他插的全身发抖起来,他的guitou处微微泛红,随着导管轻微的位移而溢出些粘液。被剥夺视觉让他的感官变得尤其敏感,全身上下的感觉都集中在了roubang上,一阵又一阵的感觉,随着西鄉的动作连绵不断。 西鄉也在喘息着,插在他尿道里的导管也在前后晃动着,刚开始时动作还克制,过了几下就逐渐失控起来,他坐在悠明腿上,像是被他cao着一样上下起伏。但手下的动作却是在cao他,用自己的guitou去撞他的,悠明被撞一下就会浑身一颤,发出变调的呜咽。他喜欢听悠明这种声音,显而易见的弱势,透着茫然感。 所以冴子喜欢弄伤悠明,西鄉却更喜欢束缚他。蒙住眼睛,塞住耳朵,捆绑四肢,只能感觉到自己所给予的感受。就像现在这样,只能随着自己的动作发颤,他的所有注意力都会集中在自己的身上——西鄉微微停下动作,然后不出意外的看见悠明显而易见的紧张起来,因为看不见他的样子,悠明的情绪会比平常展露的更明显一点,胸口急促地起伏,roubang含着导管微微跳动,那细微的跳动感也传递给了西鄉。他着迷的看着悠明滚动的喉结,悠明唯有在此时会显得依赖他,全副心神都随着他的动作而起伏。 他手上微微用力,guitou顶着悠明张合的马眼用力,悠明嘶哑地叫出了声,导管的顶端顶到了前列腺,他被刺激到直接射了出来,高潮时尿道难以控制的将导管夹紧,几乎令它变成微微的椭圆形,jingye顺着透明导管直接射进了西鄉的roubang,原本单向的甬道被突如其来的注入了炽热的jingye,西鄉闷哼了一声,一下子脱力的栽倒在悠明身上。他将头颅靠在悠明的颈窝里,发出了有些微弱的呻吟。前方被jingye倒灌而入的感觉酸涩而饱胀,尿道内炽热的像是被狠狠洗刷了一遍。 “悠明,悠明...”西鄉喘息着,在悠明的脖颈和肩膀上胡乱亲着“悠明,亲亲我,亲亲我好不好...说爱我,我没有堵住你的嘴,说爱我,你最爱的是我......”所有的道具里西鄉唯独对口塞敬谢不敏,因为悠明要说爱他,要声带振动,舌头起伏,牙齿开合着念出他的名字,说西鄉,说他最爱西鄉。假如堵住了嘴,悠明就没法说爱他,所以西鄉几乎从来不会夺走他说话的能力,除非是用他的衣物或者唇舌,于是他尚未出口的爱语会直接经由难以自控的唾液渗进属于西鄉的布料,或者直接被他吞进喉咙里。他什么也没听到,但西鄉觉得自己已经得到了爱,悠明爱他,无可辩驳。 而悠明偶尔也会亲口说上几句,就像昨天晚上那样,西鄉趴伏在悠明的肩头发颤,他的尿道连带着前列腺都被倒灌而入的jingye填满,像是在被悠明掠夺一样的感觉让他兴奋的全身发抖。 他伸手下午,握住了悠明性器。悠明也并不好受,是被强行逼迫出的高潮,而插入尿道的导管使得射精的快感变得模糊,更多的是被当作器具榨取jingye般的失禁感。高潮后的roubang因为被导管深入而被迫挺立着,还在高潮后的不应期就被西鄉握住,五指收拢,从下至上的撸动,甚至用力的收紧手指突出嫩红的guitou,悠明触电般的打颤,声音里也带上了些痛苦的意味。 西鄉喜欢疼痛,喜欢让悠明痛,也喜欢和他一起痛。他去亲悠明的下颔,几乎带着一点虔诚的心理。然后又将原本在刚才的动作里有些滑落出来的导管重新塞回了guitou里,看着那个小口蠕动着一点一点吃进去,西鄉急促的呼吸了一下,抵着悠明的guitou射了出来。 “呜呜啊...啊啊......”悠明的声音一下子变了调,他刚刚射出的jingye连带着西鄉的jingye一起被倒灌了回来,灼热的温度烫得他大腿发颤,小腹里一片酸胀沉闷。而被直接刺激着的前列腺反而有了痉挛般的快意,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因为前面被内射而直接到达了高潮。 悠明的大脑里几乎只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声,而西鄉还轻轻笑了一下,下一秒更加灼热的温度就烫得他腿根都发颤起来。悠明瞬间垂死般仰起了头,呼吸都变得压抑起来,只能僵硬着发出几声呜咽。 西鄉直接尿在了他的尿道里,大量灼热的水液灌进了他的膀胱,将他的小腹都灌得鼓胀起来,沉甸甸的发痛。而比起平时普通的尿道调教更多了一层标记的意味,他现在就像是被野兽完全侵占的战利品,从里到外都沾染着西鄉的味道。 他失神的张开了嘴,露出湿润的舌头与牙齿,西鄉就凑过去吻他,像吻一朵湿漉漉的花。一边亲他的嘴角,一边反反复复的问他爱他吗?只要张张嘴就可以说出那句话。西鄉用指腹摩挲他的rutou,指甲掐住根部微微揪起来,他的动作毫不留情,声音却越来越软,几乎带着一点哀求的意味,“你吻了冴子。”西鄉带着毒液一样的嫉妒说。 主动的,一次又一次,可明明他昨晚说得是会爱他们两个,但早上他只亲吻冴子,甚至不肯看他一眼。 “也亲亲我,或者咬我,随便你怎么做。”西鄉搂着悠明的腰换了个姿势,和他面对面的横卧下来,好让悠明能更轻易的触碰到他。西鄉舔了下自己的嘴唇,朝他凑过去,带着点诱导的意味,“觉得很难受吗,悠明?那就发泄出来,咬我,把我的rou吃下去,吻我绞死我,让我窒息,杀死我,掏出我的心脏.....或者也射进我的身体里——”悠明看不见,但西鄉已经因为自己的话语而兴奋了起来,他的瞳孔飞快的拉长变得纤细,眼睛像翡翠似的闪闪发光,眼尾泛着潮红。 西鄉今天发作的厉害,悠明意识到这点,但仍然更在意这个姿势正正好好压到了他饱胀的小腹,尿道始终被导管刺激着又麻又痒。而西鄉的声音还独自亢奋的起伏着。细碎的,湿润的吻落在他的脸颊和脖颈上。他将脸颊埋进自己柔软的枕头里,叹了口气,声音沙哑,“换个时间再来,我要睡觉。” 西鄉的手指僵硬的停在了他的唇角。 而原本反锁上的门被砰的一声打开,冴子几步走过来,毫不犹豫的跃上了床。她与自己的半身对视一眼,愉快的勾起了嘴角。 冴子是被来自于西鄉的情绪叫醒的,他平时一直温和克制,像是真的信仰上帝一般,贯彻着慷慨、节制、节俭、勤奋、温和、谦逊、贞洁的美德,无论是被信徒纠缠祈求渴望他聆听自己的倾诉时,还是在将信徒的头颅挂上十字架时,他的情绪永远温和平静,极少波动,最多泛起一点饱食的满足。只有在面对悠明时他才会这样不正常的亢奋,虽然有点吵,不过冴子觉得自己还是应该谢谢西鄉。虽然在她出现以后,西鄉的神色就显而易见的冷淡了下来,甚至还伸了伸手将悠明往自己怀里揽了一点。 悠明背对着门,因为这个动作发出了有些痛苦的鼻音,这声音让冴子一下子来了兴致。她攀着悠明的肩膀,看见他微微隆起的小腹。下腹的毛发被剃除的很干净,可以清晰的看到环绕着青筋的roubang,嫩红的guitou出露出隐约的导管,含住导管的马眼有些肿起,很可怜的微微蠕动着。 冴子用舌尖抵着齿根,压抑着自己突然兴奋起来的心情。她伸手下去摸悠明的性器,却被西鄉强硬的挡了回去。“这次轮到我。”西鄉说,白天她已经享用过前面,所以晚上这里该属于他,而他还没有玩够这里。 好吧,冴子撇了撇嘴,她能够感觉到西鄉压抑着的暴虐,一触即发。要是在这种时候和他起了冲突,就都不用玩了。上次他们打得忘我,几乎杀死对方,而悠明倒是得到了难得的独处时光,心情不错的去酒吧喝酒,在那和另一个人聊得不错。 等冴子和西鄉找来时,见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两只恶魔那一刻的想法空前一致——绝不容许任何东西插足他们之间! 冴子上前缠住悠明,也阻碍了他的视线,她扑上去将酒含在嘴里亲上去,西鄉则是快准狠的掏出了那只恶魔的心脏捏碎,等悠明推开冴子将视线瞥过来时,地面上已经连血迹都不存在了。 两只恶魔惊怒未定,下手格外也的狠,冴子将悠明的嘴唇和舌头都咬出了血,西鄉的手掌抚在悠明的肚子上抱着他,力道却像是要把他扼死。 悠明皱着眉喊停,独处时间转瞬即逝,但是酒正好喝完了,现在回去倒也没什么。回去的路上正巧经过一间花店,悠明突发奇想进去买了一朵白玫瑰,他当然清楚那一面之交的酒友恶魔已经死了,他甚至不需要听见什么看见什么,只是出于对双子的了解就能猜到这显而易见的事实。 买完他才想起自己不知道那人的尸体在哪,但他也没打算问,索性就将花撕碎了随手一撒,算是他的悼念。两只恶魔陪着他买花撕花,忽然问,假如是他们死了呢,悠明低头痴迷于花瓣在路灯下的飘飘扬扬落下的影子,随意的说,那就买四只花,各两只。 两只恶魔一震,然而最快涌上心头的却不是痛苦。 而是....陶醉!是意识到他们在悠明心中,果然是有些许不同的陶醉!就算这其中的差别只有一点点,但也只要一点点,恶魔就如同坠入爱河,陶醉在自己编织的被深爱着的幻觉中无比狂喜。 但他们也再一次的意识到了——悠明那颗冷酷心脏的不可撼动性,他们是不被回应的,不被爱着的,不被重视的...啊啊...悠明、悠明、悠明!!!可是,即使是这样,也更加的、更加的喜欢悠明了!这要怎么办呢? 只是稍一回忆起那时的感受,酸麻的感觉就不断从心口蔓延到全身,连xiaoxue也渐渐湿润,贪婪的渴望着什么,冴子舔舔嘴唇,她突然感觉很饿,从胃里...从身体某处的空洞里,有什么东西在不断叫嚣着饥饿。 她亲了下悠明被捆起来的手腕,她感应到西鄉也一样更加兴奋,看来他们同时想到了那一天。 西鄉低垂下了眼睫,抽出了导管,先是自己那边的,然后是陷入在悠明性器里的那一截。悠明的呼吸不稳起来,原本有些麻木的roubang因为导管在尿道内摩擦的感觉而重新兴奋起来,但又因为之前的玩弄,这种快感里就多了火辣辣的痛感。他的小腹还肿胀着,但当导管被抽出去的下一刻,悠明就不由自主的“呃...”了一声,西鄉握着他的roubang,用抽出来的导管将roubang根部捆束了起来。 他抱着悠明转了个身,平躺在床上,然后抬起一条腿缠住了悠明的腰,握着他的roubang抵住了自己的后xue。冴子顺势撑起,趴在他的身后舔咬后颈,身后细长的尾巴扬了起来,白天没能做到的事被她在现在付诸了实践。 “唔,不...”悠明发出了抗拒的鼻音,这个姿势让他饱胀的小腹沉沉的下坠,而被导管捆束的性器钝钝的胀痛,有些红肿的guitou顶开紧窄的后xue时,悠明几乎要忍不住打颤起来。 而冴子的尾巴表面光滑柔韧,桃心型的尖端哪怕是没有润滑也能轻易的钻入xue口,但逐渐变大的后段就不那么好吞下去了,括约肌不断被压迫着让悠明难受的喘息着。但当真的塞进去时,他也并没有松一口气,因为冴子在不断深入,尾巴可以探到比手指更深的地方,桃心尾尖一寸寸拓宽肠道,悠明忍不住露出了有些痛苦的神色。而她稍微抽出一点尾尖时,倒刮着肠道的尾巴又会让他突然间绷紧大腿啊啊的叫起来。 西鄉抬起腰让悠明完全插进来,一直到括约肌感受到冰凉的导管,这个姿势让悠明只能将被捆住的双手抵在床铺上借力,看起来西鄉就像是被圈在他的手臂间一样。西鄉贪婪而仔细的看着悠明的神情,他因为痛苦而紧皱的眉毛,急促的呼吸,从额头和脸颊边滚落的汗珠,每一点都让西鄉喜欢到想要杀掉他,或者被他杀掉。 三人间的情事,西鄉被插入的次数比较少,肠道完全没有做好被cao干的准备,然而,只是看着悠明,只是感受着悠明的roubang正在没入在自己的体内,西鄉就快乐得全身发抖,恨不得让悠明cao穿自己。反正恶魔的生命力很顽强,就算被cao破肚子也不会死。那么,为什么不呢? ....因为悠明说过没有在zuoai时见血的爱好。 ——但现在他的眼睛被蒙上了,他看不见。 西鄉一下子说服了自己,手指在自己柔软的腹部画着圈...他会给悠明一个绝妙的体验的。 因为被绑着,悠明不好控制平衡,身体有些脱力的下滑,roubang随着动作在西鄉的肠道内抽送。西鄉没有做扩张,只是因为之前的兴奋分泌出了些滑腻的肠液,此刻肠道内湿滑紧窄,紧紧的锢着悠明的性器,roubang像是被用力的吮吸着似的,进出的很困难,往里进时偶尔会觉得顶到了xue心的软rou,抽出后再往里顶又不见了。 他不清楚这是西鄉的肠道被他cao开了的缘故,由着西鄉勾住他的腰往下沉。 悠明的roubang一下一下的攻击着西鄉的身体内部,肠道被生生碾开,钝痛和奇怪的快感一波一波涌上大脑,胸膛里跳动的心脏吵得要命,西鄉的手指在腹部移动着,凡是手指经过的地方,就留下一道血线。 悠明被蒙上了眼睛,可鼻子却没有坏,这样近在咫尺的血腥味让他立刻皱起了眉,“怎么回事?” “呃呃...没事、啊悠明,继续,用力cao我...啊呃、!”西鄉回应的声音听起来断断续续,像是虚弱不已,被干得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勾着悠明腰的力气确实丝毫没有放轻。 冴子原本正专心的玩弄开拓着悠明的肠道,心形的尾巴灵活得像有生命的东西,弄得悠明屡次咬牙克制呻吟。 嗅到血味,她从悠明身后探出头来,和正干着坏事的西鄉四目相对,冴子顿了顿,转而用手为悠明扇风,将扑鼻的血味扇远。 悠明很清楚这两只恶魔一定又达成了什么协议,他之所以这么肯定是因为他清楚冴子绝不会安静这么久,一定有什么事分走了她的思考.... 但不管是什么,悠明此刻也已经无力深究。身前和身后的快感几乎让他的大脑都颤抖起来,但身体却还是在尾尖的刺激下给予了回应。前列腺被冴子的尾巴一次次碾过,前面的roubang被西鄉的后xue吞没,原本紧得像一个小一号的套子的肠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有了层层叠叠的rou感,他几次因为身后的快感失去平衡,身下cao动的角度也变来变去,却不论怎么cao,都像是被层层叠叠的温暖rou壁包裹着,还仿佛有一双手在为他撸动一样,交合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悠明无力的低垂着头颅,看起来就像是在主动去吻西鄉一样,冴子的动作带动着他前后抽送着roubang,他的手撑着床头,指节用力到泛白,快感、痛苦,除此zuoai以外什么也思考不了。 冴子哼了一声,她能感觉到西鄉的兴奋。血此 时已经浸湿了西鄉身下的床单,积汇了一小泊,大量失血虽然不至于让西鄉这种等级的恶魔死亡,但也让他有些虚弱。 西鄉仔细的整理着手中弯弯绕绕的肠子,心中感叹着恶魔的构造和人类真是相似...他将肠子一段段层层叠叠的折叠起来握在手中,像握着一个飞机杯那样,在悠明挺身cao进来的时候,往他的roubang上套去,有着血液的润滑,肠子滑溜溜的,西鄉隔着肠rou飞机杯握着悠明的roubang撸动着,他其实没有刻意掩饰的意思,手指隔着rou套按压在悠明的roubang上,还会特地用手指或是手掌摩挲照顾悠明的guitou。 冴子在悠明身后狠狠一顶,悠明也被推着狠狠干进了西鄉的深处,层层叠叠的紧致肠rou按摩吸吮着整根roubang,快感像电流一样激烈地涌过大脑。 “呃呃!”西鄉发出一声模糊呻吟,既像痛苦又像欢愉,由于肠子被折叠了起来的缘故,悠明的这一下已经cao到了很深的地方,不要说是结肠什么的,就连更深的、是普通人类的话被cao到那里早就死了的地方,也被悠明的roubang狠狠碾过了,理论上是痛苦的折磨,然而西鄉的脸上却挂着兴奋到扭曲至极的笑容,这和他平时如同面具的笑容完全不同,他此刻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在笑。单纯就是因为,只要想到、只要看到正在cao他的是悠明...里面就、一股一股的喷出水来,爽得快要死掉了。 自己的努力反而为对方造成了助力多少让冴子有点不爽。抽出尾尖,被反复蹂躏的肛rou被桃心型的倒钩拉扯着嘟出红润润的一圈,内里流出些透明的黏液。冴子趴伏在悠明背上,甜腻腻的笑起来,恶魔的身躯在黑暗中悄无声息的改变形状,作为女性本不该继续发育的阴蒂逐渐肿胀变大,在下腹探出鲜红柔韧的一根。阴蒂比起男性的yinjing要更加柔软,所以冴子在做扩张的时候往往会做的过分一些,不只是因为个人的喜好。 她握住自己肿大起来的阴蒂,只是这个动作就让她的脸庞泛起了潮红,小腹也一抽一抽的紧缩起来。她用另一只手掰开悠明的臀rou,让里面被玩到软腻的后xue再张开一些,然后抵着将自己的阴蒂塞了进去。 阴蒂完全被肠rou包裹住的感觉让冴子发出了甜腻的呻吟,她扶着悠明的肩头前后抽送着,每一下都能感觉到膏脂似的柔软肠rou在吮吸着自己肿大的阴蒂,下方的xiaoxue失禁般的潮吹着。冴子的声音都变得有些语无伦次起来“啊...啊啊...悠明,好棒、好会吸...啊,好舒服,悠明最棒了...” 她胡乱亲吻着悠明的肩膀,把宽松的睡衣扯得七零八落,咬着露出的肩胛骨。被塞进来的阴蒂并不坚硬,但被恶魔有意放纵的体积也完全没让悠明好过,肠道里被塞得满满当当,那种奇异的触感不像是在被性器侵犯,甚至不像是冷硬的道具,更像是什么会呼吸的活物一样。冴子的每一次动作都让悠明头皮发麻,被阴蒂摩擦到前列腺的快感不是那种触电般的刺激,但却连绵不断,让他的yinjing总硬挺着,却又因为导管的束缚而没法射出来。悠明甚至因为压迫感而感到有些反胃了,他咳嗽了几声,但立马就被西鄉吻住,含着舌头又吸又咬。 冴子可以让自己的阴蒂模拟着胀大,但却模拟不出射精的功能,于是反复对着微微凸起的前列腺研磨。悠明被下腹的快感逼得要发疯,但性器却还被束缚着,被西鄉的肠道包裹着吮吸。 西鄉胡乱地亲他的喉结,声音沙哑,“说你爱我,悠明,说爱我,我就让你射出来。” ....很舒服,非常舒服,过激的快感已经令悠明无数次的射精,然而由于roubang的底部仍被束缚着,jingye只能一次次的逆流回去,刚刚才被蹂躏过一通的膀胱频频痉挛,一抽一抽的痛苦和前后的快感叠加在一起,悠明辛苦的粗喘着。 即使最开始没有发现,cao了一会以后悠明也感觉到了不对。被侍奉着的人是他,悠明倒没有反感的意思,被西鄉祈求着说出爱语,悠明在脑中思考着是否该给予他一些奖励。 毕竟只有鞭子没有糖的话是驯不好兽的。 只是悠明还来得及开口,导管已经被冴子伸手下去扯开,与此同时她对准前列腺狠狠的碾压过去,在阴蒂被刺激的甜美快感中,悠明也无暇分神,嘶哑的呻吟着射了出来。 因为之前接连不休的刺激,悠明这一次射得格外多,而之前被西鄉灌进他肚子里的那些东西也被如数奉还,guntang的jingye和尿液途径被狠狠蹂躏过的尿道,顿时泛起热麻的痛。西鄉闷哼了一声,手中的肠子顿时像是充满水的水管一样鼓了起来,guntang的沉甸甸的。因为肠道被折叠起来的缘故可容纳的液体比正常而言要少,肛口都溢出了些浑浊的液体。 悠明、悠明、悠明!体内....全都是悠明的东西,被悠明填满了!脑中不断的幻想着就此被悠明杀死cao死爱到死的样子,西鄉僵着身体在被内射的同时达到了高潮,哑着声音射在了悠明的小腹上。 冴子其实挺想看悠明被逼得更痛苦的样子,但不想听他的回答,因为她有预感他会随西鄉的意愿说他想听的话。她将阴蒂拔出悠明的后xue,转而绕到前面来跨坐在了西鄉的小腹上,随手把肠子塞了回去以后,将还硬挺着的roubang纳入了她早就湿腻一片的xuerou,冴子满足的伸出手去抚摸悠明的脸庞,她让悠明没来得及说出任何她不爱听的话。 她一直摸到眼罩。西鄉的领带,碍事。冴子毫不犹豫的把它扯落到悠明的脖颈处,甜甜蜜蜜的凑过去亲他。 西鄉从高潮的余韵中被她的兴奋唤醒,因为自己的roubang塞进了冴子的xuerou里而啧了一声,虽然在遇到悠明以前双子经常如此玩耍,但此后他们的眼中只剩下悠明一个人,看对方也越来越觉得碍眼,这样的接触很久没有过了。 他伸手去推冴子,把她挤开去吻悠明,冴子当然不会在这时候让步,索性在他伸出舌头舔悠明的嘴角时去咬他。西鄉不理她,只是伸手推着她,又捏着悠明的下巴让他将舌头伸出来。于是冴子也不和他争了,只是去舔悠明的舌头。 悠明借着他们闹的时间平复着自己的呼吸,性爱结束后,随着肾上腺素激增造成的兴奋冷却,身体上的酸疼胀痛和疲惫一起涌上了大脑。 他把搭在脖子上的领带扯开,床已经如他所料的不能睡了,西鄉的血浸湿了整张床单,整个房间都散发着一股混合着三人jingyeyin水的血腥味。 注意到悠明的喉结滚动,西鄉和冴子结束了这个吻方便他说话,饱餐一顿欲望满足的恶魔们现在格外的乖巧听话,安安静静的依偎进悠明的怀里,将悠明身上的睡衣往上卷,动作协调得像一个人,一左一右的叼住了悠明被欺负到殷红肿起的rutou。两双猫似的绿眼圆溜溜的盯着他,聚精会神的听他说话。 悠明沉着脸将一把年纪学小孩吃奶的两只恶魔赶走,发泄完的西鄉比冴子好说话,让下来就下来了,冴子被悠明拽下来时还不肯,牙齿轻轻叼着悠明的rutou,等真被撸下来时还在悠明胸口留下一个牙印。 连睡衣都被血和yin液泡湿了,黏腻的贴在身上,悠明干脆脱了身上的睡衣,抱起尚且完好的枕头往外走,“我去洗澡,不许进来。”他顿了一下,想到该给他们找点事干,好让他自己待一会,起码让他睡个好觉。又补充道,“还有,明天之前我要看到这里恢复原状。” 冴子和西鄉乖乖应是,这对恶魔来说并不困难,又同时叫他,“悠明可以睡我的房间!”“悠明可以睡我的房间。” 悠明回过头,面无表情地在这对双子的脑袋上各来了一下恶狠狠的爆栗,“不要吵我,我睡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