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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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统上海站林楠笙的到来给王世安带来了不小的麻烦,虽然林副站长表面上对他这个站长还是很客气,但实际造成的损失让王世安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林楠笙从重庆带来的人把持了上海站一半的实权,严重影响了王世安以前私下里干的那些勾当,冒领阵亡将士抚恤金和已故人员的工资这些还是小头,走私贩卖烟土军火才是要命的买卖。 林楠笙看似很懂事的并没有查收王世安背地里那些“生意”,但是上海站里一半都是他的人已经无形中阻碍了王世安的路,但这个火他又不能发出来,两人一起上班快一个礼拜了每天就是虚与委蛇,但其实话不投机半句多,又要装的很要好。王世安也算官僚主义的个中老手了,这还是第一次让他打官腔打的想吐。林楠笙这几年在重庆历练出来的性子,对付王世安是绰绰有余的。 在失去半壁江山尤其是特别重要的情报处处长一位后,廖通这个行动队队长就显得尤为重要,再加上廖通是跟着王世安一路从抗战时期走过来的,名副其实的老人。审老萧时启用日本人这事王世安一开始就知道,但是他觉得这不是大问题,只要廖通能撬开那个共党的嘴,其他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也顺便搓搓林楠笙的锐气,重新夺回上海站的主导权。 只是他没想到秘密的审讯也能被林楠笙撞到,甚至让他知道了日本人的存在。这林楠笙抗战期间在重庆抓日谍可是抓疯了,戴老板多次嘉奖过他,在这里让他军统审讯犯人还用日本人帮忙,那不是打他的脸吗。王世安和廖通也是急于求成,在廖通尝试多次都审不出来后便动了心思。而且聘用日本人这在国民党高层是有先例的,何应钦就用了一批日军战俘给一些不是名校出身的泥腿子军官封闭cao练,专门训练怎么打共党。 上行下效,王世安觉着自己利用日本战俘审共党不是原则性的错误,而且只要能伸出来真东西,一切都可以被解释过去,但前提是不能被放到明面上,何应钦胆子再大也只敢秘密找个地方把人封闭起来cao练,绝对不能透漏给不相干的人半分。全国人民都在看着,戴笠大张旗鼓的洗清内部汉jian,第一步收回特别委任状已经初步完成,后面一定还有针对汉jian的其他行动,此时若是被告一状和日本战俘关系密切,那就是不要命了。 王世安本以为林楠笙会借机借题发挥把事情闹大,然而林楠笙却没有,他甚至算得上苦口婆心提醒王世安一定要当心,两人恩恩怨怨虽然不少,可毕竟是从抗战前走到现在的,如果没有陈默群叛逃和顾慎言被诬陷一事,王世安和林楠笙的关系算得上一个不错。此时王世安虽然心中还有疑惑也远没有相信林楠笙,但不可否认的是林楠笙的态度和行为极大的安抚和取悦了他,不知不觉的王世安心里已经不像开始那样抵触林楠笙的加入。 “小林,你是知道我的,我王世安虽然算不上党国精锐,但绝对算得上为了党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哎,这事是我考虑不周,我也是着急了些,眼看着抗战胜利党国大业即将完成,我也想尽快肃清这些共党分子,为党国尽忠尽力啊。”王世安这话掺杂的水分超过九成,但是他能厚着脸皮说出来,林楠笙也就能微笑着听下去,在重庆见惯了那些无能的高官打官腔,王世安这点火候还差的很远。 “站长折煞我了不是,楠笙还能不明白站长的尽忠职守吗,你我虽然往日有些龃龉,但那不过是个人私事,大业面前我们都是一心为党国做事。这次的事就终止在我这里,再也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站长放心,今天我谁也没见。”林楠笙闭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这两年进步得飞快,曾经那个受不了一点官僚的虚与委蛇,因为一点冒领抚恤金的事就梗着脖子跟王世安要说法的林楠笙,早就已经被戴笠调教的学会了隐藏。 不得不说林楠笙的话让王世安心中着实松了一口气,他想着虽然老萧这条线他委实不愿与人分享果实,但事已至此,廖通捅了篓子,林楠笙摁下了这件事从此绝口不提,他要是还死咬着这条线索不放只会多生事端。思及此,王世安开口道:“小林,老萧这条线对我们来说很重要,如今廖队长确实有些不知如何下手,我听说你这两年在重庆在军队都破获了不少间谍案,对审讯更是从未失手,不如你来试试,审出来功劳是我们上海站的。” 林楠笙等的就是这句话,但他不能直说,有时候林楠笙自己心里都在骂,这么做作有必要吗,顺便再骂一顿戴笠,都是因为他自己也不得不学这些。林楠笙心里翻了天面上还是压的风平浪静,“站长就别笑话我了,在您面前我那哪够看啊,不过都是运气罢了。我这来就是给您提个醒,出来时间不短了,再不回去田秘书又该着急上火的找我。那站长我先走了,您赶紧把廖队长叫过来交代清楚,免得到时咱们仨各执一词。” 林楠笙这说着就起身要走,王世安这个时候是真心不想放他走了,这事总得有个结果,与其便宜了别人倒不如借此机会把林楠笙拉下水,他们共同的秘密越多,林楠笙就越不能独善其身。曾经王世安对还是个小小行动队长的林楠笙不自觉地畏惧,就是因为这个年轻人身上过于干净透彻的气质,任何脏污和不堪都无法靠近他,他和他们不是一路人,就注定两方会有剧烈的对撞。现如今林楠笙主动进来掺了一脚浑水,王世安是求之不得。 “你这就谦虚了不是,你那些军功都是实打实自己拼出来的我还能不知道?现在这个事确实骑虎难下,你就当帮哥哥一把,咱们自己内部人把这个硬骨头啃下来,神不知鬼不觉,还能立大功,不瞒你说别人来我也不信任,也只能是弟弟你了。”王世安这话说的着实把林楠笙恶心了一把,但是现在时机绝佳,多一份做作少一分惹来怀疑,他没有不答应的理由。 “承蒙站长抬举,那我就试试,咱们齐心协力,功劳这事我看就别大张旗鼓了,人是站长和廖队长抓的,理应是头功,其他的意思意思即可,您看如何?”林楠笙这么善解人意可是不多见,如果毛人凤在这,他一定早就警觉起来了,因为能让林楠笙过分主动的温柔体贴和善解人意,那背后一定有巨大的阴谋等着套他,可惜王世安不明白,他只以为是三年的重庆生活把林楠笙磨的圆滑了,他绝不相信这世上真的有那种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 下午下班从办公楼出来,林楠笙的车已经停在门口处,严柏和史沛他们都是24小时在他周围保护他的,他的座驾自然也是重点看护对象,在他车上动手脚这种事要是出现那简直就是在打严柏的脸。所以当他坐着的车停靠在一处幽静的院落里时他到没有惊慌,从后车玻璃还能看到严柏他们三辆车紧紧缀在后头,且并没有做出攻击的阵势。林楠笙眉峰一挑,八成是谁来了。 林楠笙进门就看到会客的花厅沙发上坐着一身戎装的男人,他靠在椅背上轻阖双眸闭目养神,军帽放在一旁的矮几上,显然是秘密连夜坐飞机赶过来没合过眼。林楠笙悄声走过去,从背后用双手捂住男人的眼睛,然后装腔作势掐着细软的嗓音幽怨说道:“司令可是个薄情之人,妾身那样求您都不来,此番为了他可是不顾惜自己的身体连夜便来了,叫妾身如何不恨!” 李宗仁在林楠笙的车进院子时就已经醒了,他听着他的小狐狸悉悉索索的过来,就按住没动想看看他要做什么,结果被这顽皮的小狐狸一通话说的险些没呛住。李宗仁扯下林楠笙的手,胳膊稍一用力就将人从身后拉到身前,被他拉过来的人也不客气,顺着力道便一屁股坐在了他怀里,那一双笑意盈盈的绝美眸子,可是看到了李宗仁心里去。 “你这都是跟哪学的这些个闺怨之词?”李宗仁一掌拍在林楠笙浑圆挺翘的屁股上,“戴笠没跟你说过你一点也不适合这种风格?” 说过,戴笠曾经在一次情事后,他以为林楠笙已经睡熟了,不过当时林楠笙半梦半醒,很长一段时间都以为是自己在做梦,也是在他即将要离开重庆时才心中猛然回溯,那也许不是做梦。那是他隐隐的听到戴笠在他耳边说:“本应该让你做一个永远上不得台面的玩具,或者锁在精美的牢笼里每天只需要等着我回来,你不愿意,而我也发现我无法真的无视你的意愿。” “因为我知道你们不会这么做,所以才敢肆无忌惮的戏玩。”而这乱世,多少可怜人真的用一生自由和尊严,换取一点活命的机会。林楠笙说完这句话,似乎觉得自己最没有立场说这些,便换了话题,“怎么突然过来了?” 李宗仁当然不会实话告诉林楠笙,是昨天那个电话让他有点担心林楠笙,特意打电话来提醒自己是不是他在上海遇到什么危险了,越想越放心不下,李宗仁这种人是不可能嘴上去承认什么的,他当即修改行程连夜飞往上海。不过明面上李司令飞上海是为了北平行营建设问题约见了美国远东总署的人,而且时间是后天,现在他的替身还在中南海替他坐办公室呢。 “约了威廉姆特将军商谈北平行营扩建的事,顺便过来。”李宗仁避重就轻地结束这个话题,接着问道:“你这边真的没事?我给你的人你随便用,他们已经不在编制内了。” ———————————— 林楠笙哪能不知道李宗仁是担心自己才特意跑来这一趟,恐怕约见威廉姆特将军才是顺便的,怎么听怎么感觉约的很随意。他搂着男人地脖子整个身体贴过去,伸出舌头舔了舔男人线条刚毅冷硬地嘴唇,却被反客为主,那原本还没有温度地唇舌瞬间变的guntang火热,他含着林楠笙的唇舌用力吸吮。李宗仁抱起林楠笙,一步一步走到主卧,不算短的距离中两人紧密相贴地唇贴合地越来越紧,仿佛要把对方吞下去才罢休。 原本规整的军装散落了一地,从卧室门口一路到床边,只是这么看着就足以想象出床上旖旎的春情。林楠笙被cao的哭花了脸,抽抽噎噎的让人好不心疼,李宗仁从丰满的rufang一路向上吻到眼睛,伸舌一卷将眼泪卷入口中。林楠笙搂着李宗仁的脖子甜腻腻的讨饶,“德邻~~不行了~~真的要坏掉了!呜呜呜呜呜饶了楠笙吧~~嗯啊~~~”前面的语气让人心生怜悯,然而却在结尾的尾音上变的妩媚又撩人。 林楠笙想伸手去下体抚摸,却被李宗仁不容分说地打断,“不喜欢?明明屁股扭得这么厉害。”林楠笙总是这样口是心非,一副可怜兮兮地样子向男人讨饶,但下体地saoxue却疯狂地往外喷yin水,透明地体液糊满了整个屁股,将下体绽放的纹身衬托地更加炫目。林楠笙扭着腰迎合着男人地侵犯,yindao内壁紧紧的绞着jianyin自己地生殖器,极尽挽留不想让男人离开。林楠笙地sao和媚让李宗仁无法克制自己地情绪,甚至死在他身上也未尝不可。 “喜欢~~~啊————不行了,要坏掉了!坏掉了!啊啊啊~~~”林楠笙全身痉挛起来,下体处,李宗仁一手勾着一枚价值连城地宝石质地地阴蒂环,配合着阳具cao弄地节奏拉扯林楠笙地阴蒂。刚戴上时林楠笙破口大骂李宗仁事衣冠禽兽,然后知晓了阴蒂环地妙用后,林楠笙便哼哼唧唧地开始食髓知味。也幸亏经过这几年被几个男人把身体cao熟了,阴蒂地大小已经像一个袖珍地红枣那么大,穿入阴蒂环也不会受伤。 林楠笙趴在李宗仁怀里享受高潮的余韵,雪白的胴体还在微微抽搐着,烂熟的yinchun肿的如一颗纯鲜的蜜桃,浓白的jingye从其中汩汩流出。两颊酡红一脸春情,微眯曼妙眼尾就像是千年狐妖,来此夺取李宗仁地性命,而李宗仁却如中了痴情的蛊毒,明知危险,却甘心向往。 “楠笙,我若死了,一定是死在你手上……”李宗仁搂着林楠笙附耳呢喃。 不会让你那么容易死的……林楠笙没有回应男人,只在心中立下毒誓,他们彼此之间亏欠地恐怕一生都偿还不完,林楠笙不会让他们这么轻易死去,他还有很多账没有向他们讨回来,而他也肯定这些男人也不会轻易让自己逃脱,从那一天开始,他们之间就注定了不死不休…… ———————————— 晚上林楠笙没有回去自己地别墅,只有李宗仁的一名亲兵在夜幕降临后找到梁管家告知了他这件事。然而房子里总共三位主人,少了一个,另外两人又怎会不知道呢。左秋明倒不是有意探查林楠笙地秘密,只是今天白天在上海站时,左秋明迅速了解过他们如今地处境后,回来也和顾慎言商议过,王世安虽然不是大人物,但他总是能在关键时刻坏事,再加上陈默群这颗不定时地炸弹,林楠笙深夜未归左秋明着实担心他。 李宗仁盘下地房子离林府很近,也是为了方便林楠笙第二天一早离开,左秋明跟着传令的亲兵找到了他们地落脚处,正待他要寻一处隐秘点翻窗入室,便被一支冰冷地枪口抵住了后脑。 “失礼了左先生,这里面你不能进去,我送您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