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要让我成为状元怎么办
书迷正在阅读:冰淇淋与巧克力、[光夜/双]挨艹的理由奇奇怪怪、偏執霸總把榴槤日爛了(高H,rou)、喜欢你没道理、30日结婚作战计划(黑道/高干)、偏執霸總把榴槤日爛了(H)、《假如让你说下去》同人续、枕头里的情人诗、瘾(男小三)、白鹤一鸣,水落石出
我呆呆地趴在梨花木绣床上,身后guntang的温度无时无刻都在提醒我刚刚经历的一场惨绝人寰的责打。 偌大的卧房内就剩我一个人,空空荡荡,冷冷清清,我还记得他冷漠地扔下竹木板子,修长的手指没进烟灰色长衫袖袍里,一双清水淡然的眼眸微微扫视过我后,头也不回地踏出房门并吩咐人上了锁。 清脆地落锁声和外头下人们窸窸窣窣的议论声直击我脆弱敏感的内心,我忍不住伏在榻上痛哭,他竟这般放任别人看我笑话!我噙着泪委屈地反手摸了摸小臀上凹凸的深红细棱,抿唇埋进被子里继续哭。 方才挨打,便是因为我没有完成他布置的课业,可是谁家夫人成婚后被逼着读四书五经的? 我记忆犹新方才理直气壮地顶撞他:“我不思进取又如何?你喜欢才女,你休我另娶便是?我何尝妨碍你?” 他听罢,猛地将手中的古书给砸在了墙上,拎扯着我的衣领便往房内床沿上摁,狠厉的巴掌揍得臀rou翻飞,他充耳不闻我的哭喊,自顾施展惩罚,见着我手脚扑腾乱踢,那紧蹙的眉间愈发阴沉,抄起一旁桌上的竹木板子,带着风声落在我透红的小臀上,密密麻麻地疼痛已经无法让人思考,幸亏他见我哭得狠了,便重揍两下停了手,只沉默地看我趴在床沿委屈抽噎良久。 —— 之后,我被关在房中将近一整日,未曾有人来送水或是吃食,外头的议论声也仅仅短暂持续了半个时辰便消停下来了。 其实我在睡梦中也反省过,京城中各世家培养的姑娘每一位都秀外慧中,我不过一小官家女儿,平日里识得几个字便已足够,或是他心目中的夫人是那种德才兼备蕙质兰心的女子,亦或是,他怕我被她们排斥孤立,无法立足。 我愣愣地倚在床头发呆,其实小臀上的痛感已减轻不少,余留下的便是下午时分被当众教训的羞耻罢了。 反倒是好好一位温文尔雅的学士大人能被我气成君子动手的地步,我便发觉我也不太乖顺,脑子里的选妾流程已经过了一遍又一遍,或许府中清丽可人的陪房也快要发挥用处了。 红肿的眼眶又酸涩起来,他像空中皎月,清冷淡漠,可是月光那样柔和,我舍不得。 烛影摇晃,梳妆台上昏暗的铜镜中,那个可怜的小姑娘红着眼睛瞧瞧身后,又反手小心摸了摸,轻轻嘶一声,犹豫着是否是去认错,最后还是咬了牙拾起下午被扔在小茶几上厚厚的竹木戒尺别在腰后,裙摆一系,窗子一推,踩着那点好不容易壮起的胆子往东面书房跑。 待我气喘吁吁到了门口,悄悄探头往院子里看,那书房却早已熄灯,里头漆黑一片,连点淡淡的月光都落在屋檐不照进去。 我凄凉无助地环视四周,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便抱着那把戒尺相依为命,委屈地蹲在书房门口看月亮。 因着衣裳单薄,那凉风吹得我轻轻打了个寒战,我身后倚靠住的木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我猝不及防一屁股重重落坐在坚硬的地板上,背靠着他的腿,仰头便撞入一双深邃的眼瞳中。 他不复平日带着温柔和笑会扶我起身,此时只是面色冷漠地挪了挪皂靴,静静地站在那里等我开口。 我忍着疼端正跪好,也不敢掉眼泪,只低眉顺眼地举起那块冰凉的竹木戒尺,呐呐地小声道:“是我今日做错了,夫君请……请重重地……罚我……” 最后那几个字几乎是我生硬地从牙缝里憋出来的,整张脸又红又烫,仿佛下一刻就会变成一只香喷喷的红烧兔子。 过了许久,我才见他颔首淡淡道:“夫人不必如此,是我为难而已。”言罢,便有关门送人之意。 我急了,立马揪着他宽大的袖袍站起来扑进他怀中,紧紧抱住他的腰,生生就有今日死活不放手的架势。 “我都认错了,你别生气。”我红着眼睛哽咽着,牵着他修长的手往里塞戒尺,“你若还想打我,便多打几下。” 他生硬地推开我躲过我的主动,就那样冷冷地盯着我:“夫人请回。” 乌云蔽月,万象无新。 我呆呆地拿着一把戒尺站在书房门口,请罚不成反被赶走,这下府里的通房就彻底要安排上了,而且还得用着我的嫁妆银子。 我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往下落,我反手执着戒尺重重打在小臀上,清脆的一声引来了他的目光。 “啪!”“啊呜,我……没有不想学,呜……是我看不懂……” “啪!”“我以后……会认真读书的呜……” “啪!”“夫君……请……请不要生气了……” 大约过了十来下,小臀重新覆盖上火烧火燎的一层,我也因这羞人的认错方式红透了脸,抑制不住的哭声和认错声回荡在偌大的书房,我闭了闭眼,颤抖着手继续对自己实施惩罚。 这一记还未落下,一双温暖的大手便从我手中拿过了竹木戒尺,我满脸泪痕地抬头望着他,以为他终于心疼了,扁着嘴张开手就要抱,他环住我的腰摁在怀里,马上拎着戒尺往我身后落,比我方才自己打自己的力度重得不止一星半点,皮rou上的疼痛似乎都蔓延进了骨子里,上一记的痛感还未消化完便有接踵而至的下一记,连那落在臀rou上的声音都沉闷许多。 我不敢躲,只能疼得狠了便跺跺脚,在他怀里呜呜地哭。 “衣裙褪下去。”他淡淡松了禁锢我的手,我马上边哭边解衣带,袖子上抹了满脸的泪水,眼神朦胧地光着下半身看他,我也顾不上羞不羞的问题了,便只想快些结束这场难熬的责打。 “啪!”“不求上进。” “啪!”“半途而废。” “啪!”“乱发脾气。” 他训一句我便多挨一次打,狠狠戒尺落在又红又肿的小臀上躲不得。他低头瞧了瞧我身后的伤势,沉默不语地继续往臀腿处扇。 “夫君……呜呜呜求你了……疼……我以后一定……一定会听话的呜……” 后来臀腿处依旧被他毫不留情地打肿了,整个小臀青青紫紫,因着没有得到允许去揉还在手心落了几记狠厉的板子,我含着泪小声地吹了吹,另一只手握着毛笔要将今日的课业写完。 他坐在一旁的小榻上静静合眼养神,戒尺在手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始终未曾过来哄我,只在瞧见我的眼泪第三次洇湿了纸张和字的时候,便往护不住的臀峰上方落几下巴掌。 他毫不心疼惨兮兮的我,只轻描淡写地处理好弄脏的纸张,冷冷道:“再浪费一张纸,我打得你明日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