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燃的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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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英国执行情报任务本来是个好差事。毕竟苏联在英国扎根颇深,克格勃对英国军情处的消息比唐宁街拿得还要快,欧洲对他们的恐惧几乎要刻进骨髓,年轻特工不是很看得起这个已经逐渐落寞的还保有王室的陈旧帝国。 而且对一个特工来说,在国家关键时刻从纠纷严重的地方转移到一个轻松没有压力的地方,似乎是一种对他能力的蔑视,也是自己不受信赖的体现。 最令他不安的是,这其中是否表露出一些委员会上层管控能力的下降,他不敢多想。 没有知道这个银色头发的青年特工是怎么想的。 他只身前往英国,抵达了伦敦这个终日潮湿落雨的城市。 他不喜欢下雨。 硬要说的话,德国的冬天虽然没有苏联那么冰冷残酷,但细雪飘散的时候还能让他想起一些故乡的大雪茫茫,让他有些情感上的抚慰。伦敦的天气和苏联却完全不同,阴沉沉总在下雨,无论何时抬头都看不到晴朗的日光和清澈的蓝天。 故乡的冬天虽然漫长,但游子在外思乡之情总是难以排解,无论好坏都一并思念着。 何况纷扬的大雪和一望无垠的雪原都是他们国家独有的广阔恢弘的浪漫。见惯了广阔的辽原和大开大合的气势,见惯了黑云压城的冬日和一片晴朗的蓝天,遇到靡靡颓唐的英伦岛国总会有些水土不服。 当然,这些情绪也不过是极偶尔的偶尔会产生罢了。 一个合格的特工不该有太多私人情绪。只是……在抽烟的时候,他总会诞生一些不明显的情绪。 不错,他现在可以随意抽烟了。 因为银发年轻特工的任务不是从军情六处获得情报,而是潜伏进一个绵延半个世纪的神秘组织。据说他们在研究一些寿命方面的神秘药物。当局对这种药物其实不是很感兴趣——毕竟这种药又没办法帮他们的士兵击败更多敌人,但听说CIA似乎在源源不断派人进去,那他们就不能放过这个东西了。 正好东德那边局势不明朗,于是这个年轻但水平颇高的特工就被派去接近这个组织了。 服从命令是特工的职责。 一切都是为了伟大的祖国,伟大的理想。 年轻人没有任何意见地去了。 哪怕他需要伪装成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徒,需要伪装自己的生活习惯,这都是作为特工必要的牺牲。国家需要他,克格勃需要他,他义不容辞。 坐在出行的车上,他看着窗外,淡淡吐出一口氤氲冷气的白雾。 这次出任务的搭档代号伏特加,这个组织一向以酒名为正式成员的代号。在第二次和这个伏特加一起出任务时,他已经在思考自己暴露的可能性,众所周知,伏特加是苏联人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他们的血液里都流淌着伏特加。 年轻特工有些不愉快。虽然克格勃方面没有要求他一定低调不暴露身份——毕竟这组织的卧底数量不在少数,克格勃获取情报也不靠什么偷袭潜入秘密获取,身份暴露也没有什么,但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就拿到他的真实身份,看来这个所谓组织的力量不容小觑。 他又想起见到那位据说组织Boss时的场景。 那并不能算“见”到,毕竟只是在一个黑漆漆的房间里对着摄像头说话罢了,反馈回来的声音也带着机械感的电音,那是个十分注意自己身份的神秘主义,年轻人对这些不屑一顾。 “我知道你的优秀,小先生。” 机械音如此说道,声音十分刻板,却能让人分辨出声音的主人应该是含着笑意在说话,“尽情施展你的本领,我已经为你挑选好了代号。琴酒,希望我能尽快这样称呼你,我的琴酒,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吧?” “当然,我的荣幸,先生。” 年轻特工欠了欠腰,“您可以称呼我的名字,Kaspar。” 这是他在德国是用过的假名。 Boss似乎笑了一声,“不,让我暂时叫你琴酒吧,我知道这个代号很快会属于你。”